【人生故事館】
美國舊金山大學前生物系主任
錢錕博士
我越研究科學 越發現上帝的奇妙
>佟建隆 專訪 / 編輯室 整理
一九四九年大陸變色,全家逃難到香港,因此可以說我是在香港長大的。從小居住在香港的郊區,喜歡到山裡玩耍、到水溝裡抓魚蝦。透過觀察自然界的動植物,領會一定有位創造萬物的主宰。
當時我在香港培正中學讀了六年,學校每週要讀《聖經》並上聖經課。我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耶穌基督的生平,他所說的話及所行的神蹟…等等,讓我永難忘懷。聖經課讓我體會《聖經》的教導與父母平時告訴我們的儒家學說,不僅不衝突,而且非常的吻合。
但是當時我是非常抗拒任何宗教信仰的,因為我從小就決定要當科學家,科學家是不可以迷信的,特別當時的科學界主張達爾文的進化論,教導一切高等生物,包括人類,是從低等生物漸漸演變進化的,這與《聖經》提到的創造論相抗衡,讓我產生困擾與迷惑。由於當時沒有人幫助我,因此我有許多的困惑。
當時我希望做一個「好人」,但是卻不想當一個「宗教徒」,不想接受任何的宗教,雖然我完全認同基督教的教訓及文化,可以說我是一個「文化的基督徒」,卻沒有接受耶穌作我的救主。後來我為何會相信?那是中學畢業旅行途中,因為廟宇和尚敬虔的態度啟示我應該尋找永恆不變的真理,以致我改變了初衷。
廟宇和尚啟發去尋找真神
當時我和一群同學是無國籍遊民,台灣視我們是共產黨,中國大陸視我們是國民黨,香港也不認同我們,因此畢業旅行哪裡也不能去,唯有去澳門。澳門是博弈之地,身為知識分子的有志青年,是不肯去賭博的。最後同學們選擇坐船去當時荒涼的大嶼山,並住在島上的寺廟裡。
寺廟裡有幾百位和尚,每天從早到晚虔誠的唸經。我想:「和尚們如此誠心地追求想得到的,而我受了中華文化和基督教文化的薰陶,卻從未那麼誠心地去追求任何一樣東西。」
在大嶼山三天,除了看日落日出,幾乎都在看和尚念經。第三天晚上,有些基督徒同學提到,往後大家要各奔東西,所以找我到寺廟外面一起禱告,彼此祝福。
和尚虔誠念經啟發我的思想,回顧在學校裡讀了許多《聖經》,對書裡的內容相當熟悉,但是上帝(造物主神)是誰?如果有神,人要去那裡尋找?還是神來找我?就在那時,我閉上眼睛,在心裡做了一個禱告:「上帝啊!我承認我是個罪人,若真的有祢,就請祢來找我吧!」
禱告後,我竟然看到白色的光,我知道「光」就是上帝的獨生愛子耶穌基督,站在光前,內心覺得很平靜、很舒服、很溫暖,就這樣,我很理性地接受了耶穌基督做我的救主和生命的主,迄今從未後悔或懷疑。
澂江化石打破進化論迷失
後來我到美國求學,拿到加州理工學院生物學博士學位,並進入舊金山大學生物系任教,數十年來,我鑽研海洋生物,仍對學生時讀到的達爾文進化論抱持諸多疑問。
1970年代,位於中國大陸的雲南澂江,發現距今五億多年前,寒武紀時期的大量保存完整又精美的動物化石。1996年我特別去當地勘查。發現這些化石類型包含:簡單的水母、蝦蟹、無脊椎和有脊椎的動物、及有眼睛的魚類等。
主張生物是從低等漸漸演變進化成高等的達爾文曾說,他看見複雜的眼睛就會顫抖,因為知道這是相當複雜精密的設計所創造出來的。澂江化石的發現,說明這世界早就有簡單和複雜構造的生物同時存在,足以推翻達爾文提出,生物是從低等漸漸變成高等的進化論。
越研究科學發現上帝的奇妙
我認為科學本身是中立的,科學不應該是無神的,無神的科學其實是綁架了科學,為要推動無神的信仰。我的科學研究和信仰是相輔相成的,我所學的科學能夠見證有上帝,這位上帝是智慧且大有能力的,我愈研究科學,愈發現上帝的奇妙。
科學是我喜愛的,我對上帝的信仰是我找到人生終極的答案和目標,兩者能夠配合在一起,我一生最幸福的事,是成為一位基督徒科學家。如同科學家愛因斯坦曾經說:「我愈研究科學,愈深信上帝。」而我愈研究生物學,愈深信有上帝。
編註:錢錕博士於舊金山大學任教期間,經常利用課餘時間請學者或學生到家中聚餐,並研讀神的話《聖經》,他希望能得著知識份子為真神耶穌基督作見證。除教學外,錢博士投入出書並翻譯《審判達爾文》等書籍、主持科學新知廣播節目,透過各種管道積極傳揚福音真理。
[ 本文整理自佟建隆主持的「佳音會客室」,每週日22:00-23:00播出 ]